在索尼《星鳴特攻》成為2024年游戲業(yè)界最大笑話之后,本是同根生的日廠萬代南夢宮也不甘示弱,“致敬”老大哥索尼,于10月18日上架了由旗下歐洲工作室Reflector開發(fā)的《無名九使:覺醒》,繼續(xù)為我們補上了《星鳴特攻》下架后缺少的樂子。
《無名九使:覺醒》售價49.99美元,從定價來看符合海外開發(fā)投入與品質次于3A產品的“AA”級產品標準,為第三人稱單機動作冒險游戲,游戲采用了女性主角,世界觀與視覺美術融入了毛里塔尼亞、印度以及葡萄牙文化。
圖源Steam商店頁面
據(jù)SteamDB顯示,在發(fā)售一周后,該作的峰值在線人數(shù)僅有285人,這個成績與《星鳴特攻》相比不遑多讓,更有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的風采。
外媒透露,萬代為本作投入了近1億美元開發(fā)成本,雖然本作在線人數(shù)慘淡,但銷量統(tǒng)計網(wǎng)站VG Insights顯示,《無名九使:覺醒》Steam銷量依然“足有”一萬來份,相當于其還是為萬代帶來了約40萬美元的“回款”。
M站為其打出61分的媒體評分以及1.7分的玩家評分,即使是給《星鳴特攻》7分的IGN,也僅給本作5分評價。
《無名九使:覺醒》線上商業(yè)表現(xiàn)的撲街氣息同樣彌漫到了線下零售,據(jù)自稱來自目前最大線下游戲零售商GameStop的消息人士表示,GameStop按照標準流程向旗下2900家門店分發(fā)了大約2,000份《無名九使:覺醒》,但是除了大約50份預購外,額外銷量為0。
圖源www.smashjt.com
而且,Steam銷量統(tǒng)計中,還包含著相當多通過AMD cpu的捆綁銷售免費激活的數(shù)據(jù)。
可以說,這款萬代南夢宮出品的最新作,實現(xiàn)了真正意義上商業(yè)的360°失敗。
如果作為在線游戲的《星鳴特攻》還可以通過優(yōu)化美術資源與玩法“穢土轉生”,有著些微止損的可能,那么《無名九使:覺醒》這款單機產品便是萬代實打實的虧本之作。
理所當然的,在這一過程中,我們的Sweet Baby Inc.起到了不可或缺的作用。SBI的聯(lián)合創(chuàng)始人David Bédard和Kim Belair深度參與了《無名九使:覺醒》的開發(fā)工作:Bédard全權擔任Reflector工作室的的品牌內容經(jīng)理,而Belair則以SBI敘事架構師的身份為游戲建言獻策。
在今年早些時候,來自Thatparkplace等媒體以及海外社媒上的反SBI人士便標記了這個尚未發(fā)售的游戲,首先斬斷了一部分潛在的購買人群,發(fā)售之后,游戲中大量的DEI元素,又為這個狀況添了一把火。
雖然但是,DEI可能是《無名九使:覺醒》《星鳴特攻》中道崩殂當之無愧的誘因之一,但不可否認的問題在于,這兩款游戲有著本質的硬傷。
如果說《星鳴特攻》落后的類OW玩法與毫無創(chuàng)新的對抗設計讓其詭異的人設愈發(fā)明顯,從而讓玩家反感至極,最后帶動游戲自掛東南枝。
那么《無名九使:覺醒》DEI表象之下,借品嘗過個中滋味的玩家評論:“關卡設計毫無新意,劇情發(fā)展第一句話出來最后一句都能猜得到,20年前的超英電影套路。”
外加“戰(zhàn)斗系統(tǒng)過于簡單,缺乏創(chuàng)新,AI表現(xiàn)不佳、敵人行為模式單一,讓戰(zhàn)斗變得重復且無趣。”以及“許多場景顯得過于線性,缺乏探索的深度與趣味性,整體畫面粗糙以及有不少技術性問題?!?/p>
才是宣判《無名九使:覺醒》死刑的根本原因。
更別提,這款游戲還定價50刀。當一款游戲不僅敗絮其中,連金玉其外都做不到,有什么勇氣敢拿出來賣錢?真當玩家是傻子?
究其本質,《無名九使:覺醒》和任何玩家反感游戲一樣,都是包裹著游戲皮囊,只為了輸出扭曲DEI意識形態(tài)價值的的SBI污染物罷了。
實在不知道什么時候,廠商們才能意識到,以SBI為代表的這群人就是一群濫竽充數(shù)的南郭先生,他們不僅缺乏美學素養(yǎng),就連自己主張的DEI本質都異化歪曲,以丑為美還桀驁自滿。
他們不僅做不出類似《When Rivers Were Trails》這種真正讓飽受殖民主義苦難的美洲原住民參與開發(fā)、探討殖民議題和女性主義的游戲作品,連好好講述一個有頭有尾的故事都做不到,甚至遇到批評只會關閉評論區(qū)當鴕鳥。
《When Rivers Were Trails》有印第安原住民協(xié)助開發(fā),通過他們的視角展開敘事
而海外廠商既然愿意花大價錢產出垃圾,那么玩家們也有不買單的權力。